To: 粉嘟嘟 你曾经说:很正常的。放宽心也好。只担心你的身体。身体好了,什么就都在了。为你祝福。
相隔比较近的,大约两小时的公交车就到了!最近由于一些事情的困扰,思路无法提升起来。所思考的仅仅只能是一种最初的一点“幻想”中,不过,我原谅自己!在身体疲惫时刻给脑子放了个假!
To: 纽约桃花 你曾经说:桃花好。跟你没得假可装的。我其实失去自己太久了。所以跟抱锋坦白自己的“历史性匮缺”。可不知咋地,看见好文章就内心发痒。总想学来着,还死往深里去看究竟。
您还没有失去自我,而我已经在商业潮流中不再有心情和时间去研究文学理论的这种感觉了,真的佩服您的毅力何耐心,一直在造文上认真努力,并展现成果。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您还没有失去自我,而我已经在商业潮流中不再有心情和时间去研究文学理论的这种感觉了,真的佩服您的毅力何耐心,一直在造文上认真努力,并展现成果。
桃花好:你算成熟早的。我中学时只知道玩。好的成绩单往家里一丢,世界就是我的。大学开始认真点了,开始有了自己的“圈子”。但是我们都记得那样的情形,大家都很纯真,很虔诚,很热烈,很投入。没有世俗的那套。否则会被剔除。不像现在,怎么俗怎么来;生怕活得太认真,苦了自己。我们那时读书不叫努力,叫疯狂,日以夜继的。半夜忽然爬起来写东西是很正常的事,还显得自己有灵感,执着,可以引以为荣。
我们那时候,回想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相隔比较近的,大约两小时的公交车就到了!最近由于一些事情的困扰,思路无法提升起来。所思考的仅仅只能是一种最初的一点“幻想”中,不过,我原谅自己!在身体疲惫时刻给脑子放了个假!
好久不见。估计你们忙。身体当心。成都也是火炉,清凉山倒是好去处,不知远否?
尽量“晃动半瓶墨水”,畅意直怀了。希望你们加入讨论,这样一些理论性的东西才会齐全。
望不吝赐教。回见。夏安。
To: 粉嘟嘟 你曾经说:好久不见。估计你们忙。身体当心。成都也是火炉,清凉山倒是好去处,不知远否?
文字、理性、思想、智慧、综合结晶的升华!
To: 小月 你曾经说:您的话永远是重的。短短的话里有四个与文化和文化思潮有密切关系的四个要点。非常宽阔的。以后或有机会了解更好更全更深后再做探讨。中国文化的问题是不平衡发展。因为文化的建制和思辨往前往上的力不够。好像是弄堂里头做车道,窄而短。关于孔子,除了教育(法),很多思想我的确难以恭维。他是庞大的,历史又把很多不是他的东西归属于他,里面不利他教育思想的做法和思想非常多。学子曰能了解中国,但会阻碍思想的健康发展。我的一点个人以为。不一定都“合理”的。是中西教育及文化对比后的感悟。至于行文及做人的思辨,我以为高的标准一定要有,而且循序才能渐进。高度标准或价值,有时候就是一个近浮在眼前的“水标”,你永远看见,永远抵近却始终不能企及。但追索的过程里,有很好的提高和醒悟乃至进步了,就是我的价值。
哲学是个大命题,恕在下不敢枉言。看你的行文中好像对孔丘颇有微辞,而最近国内对《工夫熊猫2》中“我是谁的来路”的讨论很热烈,中国的哲学、文化究竟是什么回事,大家都想知道一个所以然。在下认为司马迁写的《史记》是把钥匙,但得静下心来研究,并要有现代的思想方法作指导,或许有所进益。做表面文章的君子容易,做义薄云天的士难。我和你是网上的好朋友,瞎聊聊。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哲学是个大命题,恕在下不敢枉言。看你的行文中好像对孔丘颇有微辞,而最近国内对《工夫熊猫2》中“我是谁的来路”的讨论很热烈,中国的哲学、文化究竟是什么回事,大家都想知道一个所以然。在下认为司马迁写的《史记》是把钥匙,但得静下心来研究,并要有现代的思想方法作指导,或许有所进益。做表面文章的君子容易,做义薄云天的士难。我和你是网上的好朋友,瞎聊聊。
查了一下,好像不容易在网上占到完整的资料。但想了一下,大致明白您的意思。还是,史记对于我来说,是“回缩”型的。属于回望的反思和揭示。无法穿越历史很大的时空,而且无法放到世界文化史上穿透各国文化的、历史的和文学的时空。尤其是,史记不能在多层科学性的领域里从古到今地、哲学地阐述世界的人类共同的主题和命题,并带领人类意识走向更远的未来。它的伟大作用很大程度上是史学的文学的思想的很大程度上定限于中国现状的
To: 小月 你曾经说:查了一下,好像不容易在网上占到完整的资料。但想了一下,大致明白您的意思。还是,史记对于我来说,是“回缩”型的。属于回望的反思和揭示。无法穿越历史很大的时空,而且无法放到世界文化史上穿透各国文化的、历史的和文学的时空。尤其是,史记不能在多层科学性的领域里从古到今地、哲学地阐述世界的人类共同的主题和命题,并带领人类意识走向更远的未来。它的伟大作用很大程度上是史学的文学的思想的很大程度上定限于中国现状的历史性文献。还是够不上世界哲学大师的称号。仅为个人浅见,与先生讨教。网不辞教诲。
建议你再读《史记》,“不虚美,不隐恶,”为太史公笔。
To: 纽约桃花 你曾经说:桃花好:你算成熟早的。我中学时只知道玩。好的成绩单往家里一丢,世界就是我的。大学开始认真点了,开始有了自己的“圈子”。但是我们都记得那样的情形,大家都很纯真,很虔诚,很热烈,很投入。没有世俗的那套。否则会被剔除。不像现在,怎么俗怎么来;生怕活得太认真,苦了自己。我们那时读书不叫努力,叫疯狂,日以夜继的。半夜忽然爬起来写东西是很正常的事,还显得自己有灵感,执着,可以引以为荣。
您的文字让我想起我中学时代在北京交往的一帮高文学艺术的哥们,每个星期的聚会就是聊这些文学,哲学,诗歌,当然还有政治。回头看,那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这帮人都四散东西,有些人出了政治大名,有些人成了文学大腕,但已经互不来往。 但您的文字让我再次回想起那个把酒当歌,以哲学轮剑的时代,以及那个时代人的壮志凌云的梦想和追求。难能可贵的是,您还是一如既往,像当初的时代和人一样对哲学与文学坚持着一样的理论与实践